能发生的事情。
而他现在对刘彻等人说这种话,就有一种建议曹操开颅的既视感。
只不过刘彻不是曹操,刘据也不是华佗,两人还是拥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处境似乎要比华佗略好一些……
果然啊。
让这些大汉土著接受这样的治疗方式,还是有些太超前了。
而在这些劝阻的声音中,刘彻的目光也迅速多出了一抹寒意,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冷声问道:
“义妁此前盗取死囚尸首,又做出毁尸辱尸之事,是否便是在研究此等歪门邪道?”
“她身为你的侍医,与你朝夕相处,在潜移默化中将这些歪门邪道灌输给了你,你才会如此听信于她,还试图将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在刘闳身上。”
“你已被她迷了心窍,是也不是?”
“……”
眼见事情兜兜转转又重新回到了起点,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凌乱,刘据心中终于升起一股子戾气与不耐,咬着牙道:
“草,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与猜忌……”
“?”
刘彻面色还未来得及变化。
刘据忽然就指着崔不疑与丁贤骂了起来:
“要不你们来!要不你们来!烦死了都!”
“若不是因为你们无能,连病灶都查不出来,我父皇今日又怎会将我召来!”
“既然无能就给我乖乖把嘴闭上,不说话没人拿你们当哑巴,反倒是说多了话容易被人当做是谁没穿裤子给露出来的东西,长的像个鸟,没一点鸟用!”
“?!”
崔不疑和丁贤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面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刘据!”
刘彻一看就知道这个逆子又开始犯浑了,瞪眼喝道。
结果却见刘据立刻就又将矛头对准了他:
“还有父皇你!”
“现在这情形父皇不会看不出来,二弟如今已是危在旦夕,儿臣也懒得再与父皇打马虎眼了,干脆就把话说明吧。”
“二弟的病灶是长在肠端的一根豆芽状的小管,这小管本就可有可无,只不过如今已经堵塞坏死,若是放任不管二弟必死无疑,唯有开刀将其切除,二弟才有可能获得生机,今后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父皇若是不信儿臣的话,随便找具尸首来切开腹部看看有没有这根小管,再对照一下二弟疼痛肿胀的位置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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