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挥任何作用。
如此一直到了大门口。
等在外面的郭振看到几人的状态,亦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头一沉的同时,默默的为刘据掀开了车帘。
“就送到这里吧,请回吧。”
上车之前,刘据回过身来看向韩凌。
“……”
义妁也回过身来,再次微微躬身。
自被刘据中断心肺复苏术,强行拉起来后,她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始终埋着头,仿佛陷入了自责之中。
却见韩凌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义妁:
“义姊姊,这是家母的命数……我知道你与殿下都已尽力,谢谢你。”
“……”
义妁的身子颤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此时刘据才终于看到了她眼中那无法言喻的愧疚。
刘据并不明白义妁为何如此愧疚。
身为一名拥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医者,义妁此前必是见过许多生离死别,她甚至敢一个人所在小黑屋里解剖尸首,本不该是这样的表现,否则恐怕早已崩溃。
而且她与韩家也没有太多的瓜葛。
非要说有什么联系,大概也就只有韩凌此前提到过的,她曾经为这位大夫人治疗过隐疾的事情,可就算如此,这也不过是医者与病患之间的正常联系。
何况之前来时刘据曾与她谈过这位大夫人的病情。
通过她那时的回答,不难看出她一定对这样的结果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也不至如此……
刘据也不明白韩凌为何会在此时抱住义妁,还说出为义妁宽心的话来,难道她早已注意到了义妁的状态,只有自己后知后觉?
片刻之后。
“好了。”
韩凌轻轻拍了拍义妁的后背,松开她向后退了两步,躬身向刘据和义妁施礼,
“殿下,义医师,接下来韩家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操办,请恕韩凌不能远送,日后再亲自上门相谢。”
“不必多礼,请回吧。”
刘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多余的话,与韩凌微微点头示意后,转身领着义妁上了马车。
……
温室殿。
“你说什么?”
听了苏文的奏报,刘彻面露惊疑之色,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苏文躬身道:
“是龙頟候府命人送来的消息,目前太子与韩凌大婚在即,韩说不知该不该发丧,只能先来请示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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