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穆朗玛峰发现恐龙蛋化石并孵化出古代恐龙,被古生物学家批评为“伪科学”,会毒害青少年的。
这些批评进而牵扯到科幻小说的社会性问题,限定给少儿看的小说,不合适写爱情、犯罪、社会反思。否则就是“低级趣味”,但这样一来科幻作家对科学、社会、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现?
争论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理论辨析和建设对于科幻创作本来是大有帮助的,却在吵闹中被搅成了浑水。批评的焦点很快从这些纯技术问题转为科幻小说的性质问题、社会影响,最后上升到政治问题。
这场应该止步于学术界的论战,在时任科协主席的钱老加入后发生变化。
当时在科学界属于重量级人物的钱老赞同科普派,主张科幻小说必须承担科普义务。
1980年,钱老批评:“现在有些科普文章和某些流行的科学幻想小说,我看在思想上和科学内容上都有些问题。”
此后,钱老曾多次表示,科幻是个坏东西,因为科学是严谨的,幻想却没有科学的规范。科学和幻想是两种不相干的、敌对的东西。
1981年,针对科幻影片,钱又批评:“科学幻想这一类影片可以搞,但它应该是科学家头脑里的那种幻想。……应该搞那些虽然现在还没有搞出来,但能看得出苗头,肯定能够实现的东西。……现在搞科学幻想片,太长远的东西是次要的,主要应配合四化,搞2000年的嘛。文艺界的朋友对太空的东西很感兴趣,但这不是我们的重点,……这不是好题目。什么是农业现代化,到了2000年是个什么情况,要给农民一个远大的理想,这是个好题目。”
该批评被《人M日报》刊发后,对科幻作家批评的套路开始照搬了特殊年代时期的方法,“科幻应当谈科学,而不是批评和质疑”、“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
可实际上,这个现象本身就是十分危险的。
杨萧神情萧瑟地说道:“就在今年,羊城卫生主管部门以会引起“新闻混乱”的名义,拒发一篇艾滋病题材的“预言小说”。就连叶老师的高产都被认定为赚稿费、唯利是图。魏老师的成名作《温柔之乡的梦》写机器人妻子对主人百依百顺,温柔之极,却不能让人满意,也被批评为“反社会主义”,“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说”。”
“姜老师,科幻小说的未来已经严峻到了如今的地步,也只有您才能救科幻小说于水火了。”
说完,她期待地看着姜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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