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成功,让于华信心大增,坚定了未来的写作路线。
小说的出版,也让他拿到了大笔版税收入。
前有莫唁,之后有陈中实,现在又有于华,几人在《最文学》上发表后的成功让作家们意识到《最文学》已经在文学期刊杂志的市场份额中占据了统治地位,也让这份杂志成了作家们发表大作的第一选择。
趁着热度,最文学出版社又推出了《最小说》杂志。
《最小说》和《最文学》相比,不同之处在于《最小说》并不讲究文学性,而是更看重通俗性,也就是更注重故事和读者的阅读体验。
近年来,纯文学的天地似乎渐渐被阴影笼罩。除了那些早已在文坛上站稳脚跟,拥有自己忠诚读者群的作家,大部分的新锐作家,他们的作品在问世后,却如同落叶飘零,销量黯淡。这也成为了众多出版社在权衡利弊后,对纯文学作品敬而远之的原因之一。
与此同时,通俗文学的浪潮却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在八十年代的尾巴上,通俗文学尚只能算作是纯文学舞台上的配角,其光芒尚不足以与纯文学争锋。然而,当时间的指针指向九十年代,局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通俗文学如猛虎下山,攻守之势逆转,尽管尚未能摘得文坛的桂冠,但其势头之猛,已足以让纯文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在香江与湾湾的文学热潮中,金庸的武侠世界、三毛的浪漫情怀、琼瑶的缠绵情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它们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通俗文学的夜空。这股风潮迅速蔓延至内地,催生了无数类似的通俗作品,它们以浅显易懂、引人入胜的特性,迅速占领了市场,发行量如火箭般飙升,使得纯文学作品在销量上显得捉襟见肘。
在通俗文学的璀璨光辉下,纯文学仿佛被笼罩在了一层阴霾之中。哪个出版社还会冒着风险,去出版那些可能销量平平的纯文学作品呢?市场的选择是残酷的,它青睐的是那些能够迅速抓住读者眼球、引发共鸣的作品。
许多默默耕耘、实力尚待认可的作家们,他们的作品在这股风潮中显得尤为尴尬。他们的作品或许有着深刻的内涵、独特的风格,但在这通俗文学的大潮中,却难以找到立足之地。他们的创作之路似乎变得愈发艰难,作品难以出版,才华难以被更多人看见。
有人固执己见,但也有人愿意追逐这股风潮。
读者们对于《最小说》的发行,一开始并不理解,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们愿意相信最文学旗下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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