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牢牢将她的佩剑捉在掌中。
邢稚莺毕竟女子力弱,想要收剑却哪还来得及?天狼尊得势不让人,骨剑跟着向上一挑,正划向她的脸颊。
但凡女子莫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更何况是邢稚莺这样的青春佳丽,这一式剑招堪称阴毒之极。但若要闪避又不得不弃剑,如此一来必定有败无胜。
邢稚莺正自惶惧无措、进退两难,却陡闻破空锐响过耳生疼,原来是一支没羽箭从她身后呼啸而过,突袭天狼尊的手腕。
这一下出手时机恰到好处,天狼尊不得不撤掌避让。邢稚莺骤脱束缚,跟着全力一剑飞斩而出。
她这时心中气恼,直将天狼尊当作了他豢养的那些野狼,所以出招再不容情。天狼尊面对两人夹攻,倒也不敢怠慢,只得横剑一挡。
登时只听锵的一声震响,那骨剑之上的骨节竟生生被击落一片,连剑身上面都出现了明显的裂痕,差一点便不堪再用。
天狼尊大吃一惊,脸上顿时露出激怒之色。邢稚见状倒有些心生歉然,凝神戒备间讷讷的道:“这位朋友请留神了,小女子这口‘碎珏’宝剑削铁如泥,一般兵刃绝难挡其锋锐,得罪之处万望勿怪。”
天狼尊满面戾气,却是不敢再贸然攻上,此时只听皇甫鹰扬苦笑道:“我说毛丫头,你还真是猪脑子啊。这家伙摆明了要你的命,你不趁势打他个措手不及也还罢了,这么客客气气的是在过家家吗?”
邢稚莺俏脸飞红,想要辩驳又没有底气。天狼尊却忽然心中一动,脱口惊喝道:“女娃儿刚刚说你拿的是‘碎珏’宝剑,那不是天山派‘铁翼神隼’邢振梁当年的佩剑吗?”
邢稚莺闻言暗自骄傲,当下清咳一声道:“没错,‘铁翼神隼’邢振梁正是家祖父。小女子邢稚莺方才确有得罪,朋友若是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有何条件尽管提出来便是。”
她这番话倒也说得有模有样,天狼尊听罢神色数变,终是沉哼一声道:“天山派早已灭门,邢振梁更只是个残废,又能唬得住谁?不过看在女娃儿还算诚实的份上,本尊便开恩饶你一命,你快滚吧。”
邢稚莺虽然不忿天狼尊辱及祖父,但对方既已服软,她便也欠身施礼道:“如此多谢朋友通融了,小女子衷心感激不尽。”
天狼尊一派倨傲的点了点头,又转向皇甫鹰扬道:“你刚刚施展的暗器手法不差,看来本尊这只头狼是你打死的了?”
皇甫鹰扬斜眼一睨,漫不经心的道:“是我打死的,你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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