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分给高尧辅那狗东西,这就太让人恶心了。
不过舅父说的也对,自己是捧日军的一员,也是共同执行同一个任务,那自己立下如此泼天大功,哪能没有同僚和上司的功劳。
若不是上司指派,那自己这就叫不听调令、擅自行动,功劳都要大打一个折扣,若是朝堂真不要脸起来,说不定就是将功抵过了。
“行吧,便宜他们了。”
王智最终屈服了,好心情也没了,和舅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闷酒,吐着心事。
……
“咯喔喔~”
公鸡打着长鸣,初阳的微光透过山头打在一座茅草屋之上。
“咯吱”一声,木门被从内打开,走出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胡须乱糟糟连在一块看不清面貌的野人来。
野人顺手抄过一边靠墙的锄头,走到一边菜园子里就开始锄草,动作利索无比,看样是做活老手了。
太阳升出山头,有些炎热了,野人用身上搭拉的一块布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间却看到山下有几个人影正上山来。
野人也没在意,山下时常有人上山来看他死了没,只是这日头一次比一次久。
早先时候每日都有人送来饭菜,之后就几日送一次,分量是多了些,冬天还好,夏天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所以野人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给他一些种子,他自己种。
等到种子送到后,几天一次的送饭也没有了,变成半月一月的来看他还活着没。
算算时间,距离上次也有个把月了,来探望一下也正常。
野人继续弓着腰,锄着地,连来人走到自己身后也未抬头看上一眼。
“喂,那老头,我问你,这片山头上可还有其他屋子?”身后来人气喘吁吁的问。
野人摇了摇头,他没见到过,初次来时,他曾想过逃跑,可除了面前这条下山路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走都没法行走,他曾破开层层阻碍想要从其他地方逃走,可走了一天一夜后他绝望了,又回到了这间小屋,在这里起码还能活命。
这里应该就他这一间屋子,来人难道不是镇戎军的人吗?
他转过身看向看人,瞅了两眼后又不相信的揉了揉眼,再次细瞧,确认来人是谁后,锄头从他手中滑落,他声音颤抖的询问,“高尚…是你吗……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来人正是捧日军第九营与王智同属副指挥的高尚。
高尚正向着远方眺望,瞧着有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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