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的心思,双手笼住手中两只雪白幼狸,揶揄道来,“瞧打扮,姑娘该是大家闺秀,怕是单这身衣裳就值不少银钱,别那般小气,倘如这些狸猫真是由姑娘所养,贫道当然不好眼红拐带,至多不过是揉搓两下,稍解手瘾,稍安勿躁。”
果不其然,姑娘思索片刻,还是上前夺过这两只白团似的狸猫,相当嗔怪地瞪了眼难得有些拘谨的李福顺,直到那两尾银团似的狸猫安定下来,才小心翼翼放到一旁,叉腰教训。依这姑娘所言,生来两眼显靛色且皮毛雪白的狸奴,往往生来大半就患聋疾,何况年岁尚不过月,李福顺这等举动,无疑是要吓死这两只苦命狸猫。
而在李福顺难得生出三分局促过后,晓得这姑娘并未扯谎,这才悻悻不曾反驳,不过要说不沾半点艳羡,倒是嘴硬。
道童来时,不少狸猫皆是躲藏,虽不算是畏生,但全然算不得热络,而这穿着极厚实的姑娘上前时,大多狸奴皆是凑上前来,甚至有胆大不安生些的,干脆攀到这姑娘肩头臂弯,只需稍稍起身,浑身就挂着六七头狸猫,分明是比李福顺猫嫌狗厌的惨淡景象,好上太多。
这位稍有显胖,瞧来年岁与李福顺不相上下的姑娘,乃是上齐二品大员独女,其父年少时跻身上齐文坛,也曾闯下极大名头,更是曾凭世家后人之身,入老鱼湖,且当年夺魁,受圣人看重,自入朝堂以来,平步青云且不提,更是得了位与孙福禄官位资历一般的重臣青睐,将长女嫁入,往后不过十年有余,官居二品,上齐江山长久,可论官阶青云快慢,只逊后来的那位荀公子一人。
生于这等大员家中,本该是福运极好,美中不足处却是这位大员正妻,自幼体弱,更兼于钟鸣鼎食之家,虽是膳食极为讲究,凭天生地养的老药补先天气虚,依然难见成效,虽是万般艰难下孕有一女,却也使得这位大员长女,更为体弱,至今都只在黄从郡休养,终日饮苦汤药,体弱却难以填补痊愈。
好在是这位年少名动上齐的二品大员,同发妻感情极好,至今也未曾听说过有什么纳妾举动,明知正妻体弱且膝下无子,却再不肯于内宅新添人丁,对自己这位生来有缺,身娇体弱的姑娘,更是万般疼爱。知晓黄从郡郎中手段不俗,再者此地比起上齐皇城,要更为清静许多,既无需过多交情走动,也更利于姑娘调养身子,于是耗费不少银钱,于此处置办宅院派遣家丁,甚至请来几位放到皇城都赫赫有名,仅差半步做帝王师的先生,教授学问,而非事女红礼仪。
仅是闲扯几句,李福顺异色连连,蹙眉朝这姑娘盯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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