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分成聊胜于无,倒是苏公子的茶叶生意却是耽误了。”
苏凌心中一动,觉得徐文若似有所指。
他说的虽平缓,但莫非是在暗自提醒自己不过是个生意人?
苏凌呵呵一笑道:“反正都是司空花钱采买的,令君乃是司空臂膀,我也是司空供奉,反正都是司空吃些亏......”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徐文若这才又道:“可是这件事有了眉目?苏公子为何不去郭祭酒那里。”
这是在提醒苏凌,分清亲疏啊。
苏凌暗道,好个徐文若,几句话不显山露水,已然暗含机锋。
苏凌也不生气,他知道徐文若对他心存芥蒂,皆是关于那血诏之事。
随即,他淡淡一笑道:“这些事情自有白衣大哥和暗影司暗中察查,我今日来,却是不为此事。”
徐文若却不接他话,看了看苏凌几眼,声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道:“苏公子年少有为,不仅生意做得好,而且有谋略有眼光,更是审时度势,深得司空青眼,若心中只有司空一人,无论何事,全力为司空谋划,当不久在我徐某之上也!”
苏凌听着这话满是夸赞,却暗中颇有几分讥讽之意。
大晋国朝,心中只装司空一人,这乃是暗讽他甘愿投效司空,不思报国了。
无论何事,全力为司空谋划,若是正事,倒也还好,若是哪日司空有上位之意,自己的谋划岂不是叛国大逆了。
几句话下来,明赞暗讽,多有见责之意。
苏凌冷笑几声,这才不咸不淡道:“徐令君与我难不成不是同路之人么?”
他这话却是单刀直入,一点都不遮掩。
徐文若仍旧看不出一丝怒意,淡淡道:“你我虽皆是有些谋略之人,只是所谋的目的不尽相同,怎么能是同路之人,况且,苏公子年少有为,而徐某已然老矣。如此看来,这漫漫长路,徐某怎敢与苏公子同路呢。”
苏凌心中暗道,你这徐文若,这是误伤队友啊。
却仍旧不动声色道:“令君此言差异,你我皆是为司空做事,如何不是同路人?”
徐文若忽的抬头长长一笑,眼神灼灼的盯着苏凌,不疾不徐道:“徐某所谋者,虽不敢说家国大义的正谋,不知苏公子所谋,为了哪家私姓?这谋略,是阳谋还是阴谋耶?”
忽的似感慨道:“遥想当时,一时名士许韶曾有赠字,赤济也!徐某也心中恭肃,暗想何人可当得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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