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淡然,来到夏元让近前,低头温和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夏元让,淡淡一笑道:“元让啊!你......很好,果真未曾让我失望啊!......起来罢!”他说话中气十足,气定神闲,哪里有半点身负重伤的样子!
夏元让叩首在地,不敢抬头,颤声道:“无论何时,元让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末将始终是主公的家臣,更是主公的亲族......”
“很好!”萧元彻点了点头道:“你虽然已是众武将之首,但还是本心未失,亦不曾被权利和欲望迷了你的本性!不似那许惊虎......他早已不是我萧元彻的虎奴了!好了,不要跪着了,这也拘束,起来,坐!”说着,萧元彻随意地指了指书案一侧的椅子道:“白衣啊,沧水河畔的风凉,你身体不好,也作罢!”郭白衣点点头,神情淡然地当先坐了。
夏元让心中有些七上八下,虽然也起身坐了,却只坐了半边屁股。萧元彻看着夏元让,眯缝着眼睛,淡淡笑着道:“元让啊,你心中是不是有诸多疑惑,但问无妨,我叫你来,便是要答疑解惑的!”夏元让此时才觉自己早已冷汗涔涔,汗透衣被。
他庆幸今日未曾在大帐中说出什么忤逆萧元彻的话来,更是驳斥了许惊虎,否则断然没有今夜萧元彻召他前来之事了。
夏元让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放心就是,我既见你,便不打算瞒着你了,元让啊,你......我还是信得过的,有什么话,尽管说罢!”萧元彻含笑点点头道。
“是......”夏元让整理了一下思路,揣摩着措辞,这才道:“主公,末将不明白,您不是被......”
“呵呵......”萧元彻摆手笑道:“小小弩箭,隔着雾气,又间隔那么远的距离,若能伤我,我如何还敢妄称承天之命?那弩箭未曾伤我分毫......”他顿了顿又道:“当然,这里也有白衣的功劳!”说着,萧元彻以目示意郭白衣。
郭白衣方一笑道:“前日议定大军攻沧水关,要试探蒋邺璩的底细之时,我便与主公私下商议,那蒋邺璩惟依仗的,便是那神弩营而已!弩箭无眼,就算再做了周密的防备,但也可能百密而一疏......于是,我提议主公在甲胄之内套上一件当年讨伐王熙,攻入皇城时,寻到的一件皇家宝物——金丝软甲。”
“此甲轻便,但材质特殊,至今仍不知是何材质所造的,但却擅避箭矢弓弩......”郭白衣不慌不忙,缓缓道出实情。
萧元彻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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