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当时我还觉得麻烦,多此一举,可是拗不过白衣啊......未曾想到,还真的起了大用了!”夏元让这才如梦方醒,叹息道:“原来如此!不过还是好险,好险啊!”说着他朝郭白衣一拱手道:“祭酒大才,算无遗策,元让佩服!”
“所以,我什么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倒是把元让和诸位将军吓得不轻......其实,白衣和丁晏,还有那些随军郎中都知道的......”萧元彻淡淡笑道。
夏元让这才明白,有些嗔怪地看了郭白衣一眼道:“祭酒这戏唱得不错......只是骗得元让好苦啊,元让还以为主公您......”说着,摇头叹息起来。
郭白衣眼中有些歉意,拱手道:“元让将军,事出无奈,白衣也不是有意隐瞒,这不主公头一个便把真相告诉你了么......就是连苏凌那小子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元让将军莫怪白衣才是啊!”萧元彻也笑道:“元让啊,此事你不可怪罪白衣,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你大兄罢!”夏元让蓦地心中一暖,大兄......主公竟在自己面前自称为大兄!
遥想当年充州之时,讨伐王熙之时,多少年生死与共,风风雨雨,主公自称大兄,呼我为贤弟。
可是不知何时,便只有主臣之称,再无兄弟之称了。没想到今日,这陌生而熟悉的久违的称呼,又再一次被提起。
夏元让眼眶一热,抱拳颤声道:“主公,臣弟谢大兄信任!臣弟如何也不会怪罪大兄的!”萧元彻点了点头,也感慨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元让啊,我父与你父同死在锡州,我无同胞弟兄,而你,就是我在这世间同辈的亲族啊!”夏元让热泪盈眶,拱手慨然道:“臣弟对大兄一腔挚诚,从未有过任何更改!”
“元让啊......我不瞒你,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你颇为不满,更有些痛心......其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我也还不想再提那些劳什子事情了......不过如今,冰释前嫌,我还是如以前那般,信任你的!”
“大兄!......”
“只是可叹惊虎......”萧元彻神色一冷,蹙起眉头一字一顿道:“不!不止惊虎......还有更多的人,如今嘴里恭敬我为主公,可是他们心中的主公,早就另有所属了啊......这如何让我不心痛啊!”夏元让心中一凛,不由得有些苦涩,想到许惊虎之前那些百般算计,手段自以为高明。
其实在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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