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方圆几尺的范围。
房间的空气内飘散着经过提纯之后的五石散,像是丝丝缕缕逸散的流云。
红绸深帐处,人声似潮起潮落,时而直穿云霄,时而急转直下。许久之后才定格在一片如同潮汐漫卷沙滩的沉重呼吸。
脸烧红云,汗打锦被。
只露出被外半张的柔美面容上满是倦意,有气无力道:“大人,靶面再无容箭的余地了,求您收了这把千古弓吧。”
这句话犹如点睛之笔,留下一抹让人回味无穷的余韵。
本已经是圣人心境的郑继之,闻言也不禁面露满意的微笑。
他低头看向怀中,怀中女人怯生生的面容上缀着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眸,微蹙的眉头藏着强忍的痛意。
如此生动的表情,让郑继之感觉如同征服了一座千仞孤峰,酣畅淋漓之余,心中顿生一览众山小的豪气。
“不错,回去告诉你的父亲,他的事情本大人记住了。”
南直吏户部下属各部司的主要长官,有将近一半的人都在这里。
相较于一板一眼,坐姿讲究繁杂的明人圈椅,这种舒适度更强的座椅在金陵官员私下聚会中更受欢迎。
郑继之挑着女人的下巴,轻笑道:“算是本大人赏给你的恩赐。”
在更衣束发的过程中,各种旖旎细节自然不用再提。
郑继之撩起儒衫前襟,施施然坐进那张象征尊然地位的单人沙发,右臂半举,便有准备好的烟酒递入手中。
“大人您的射艺真是一日强一日,下官们都净身更衣快半个时辰了,却还是迟迟不见您出来,我们还以为今晚都见不到您了。”
郑继之见状不禁快意大笑,大步推门而出。
见郑继之兴致不高,女人不敢继续纠缠,如同一尾游鱼滑入被中。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外面还有那么多同僚在外面等着本大人,让他们久等了不好。净身穿衣吧。”
见目的达成,女人两眼顿时发亮,可浸淫各种黄粱梦境的她,知道这时候可不能说半个谢字,否则便落了下乘。
一间密室,说不尽肴列珍羞,汤浮桃浪,端的歌舞声容,食前方丈。
“爷奴家靶心未穿。”
等到郑继之穿戴妥当,女人半依他在怀中,仰头痴痴看着那张俊逸儒雅的面容,脸上红韵越来越盛,呈倒八扣拢的两腿颤栗不止,终于‘哎哟’一声跌坐在地。
窸窸窣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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