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只是潮儿.”
就在老人即将消散之时,他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在你夺权那天,为父为何没有反抗,甘愿让你摘了头颅,挖了脑子吗?”
徐海潮闻言一怔,眼中的狂热稍淡。
“因为当看到你带人冲到面前的时候,为父突然觉得,你比我要心狠,更比我果断,把徐家交代你的手中,或许会走的更好。”
老人话音中带起了笑意:“所以潮儿,你千万别让为父失望啊。”
“放心吧,父亲。”
徐海潮默然站立许久,紧握的十指才才终于渐次松开。
他走到那座摆满徐家列祖列宗的奠台前,燃起一柱香,毕恭毕敬跪地叩首。
“徐家要不了多久,将不再只是门阀,而是真正的儒国!”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世道?”
重庆府金楼,川渝赌会总部。
王谢抱着一坛子老酒,刚进门就被赫藏甲这一句话给逗笑了。
“发什么疯呢,你充其量就是个黑帮头目,还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
他扯了把椅子坐在赫藏甲对面,嘴上问道。
“我也不想关心啊,但现在是影响老子生意了啊。”
赫藏甲骂骂咧咧道:“你看看现在这座金楼是个什么鬼样子,楼上楼下就剩大猫小猫两三只,再过几天,恐怕连个鬼影子都不剩了。要我说还不如干脆早点打,早点打出个胜负,咱们老百姓也好继续过安稳日子。”
“你现在只是生意惨淡,要是真打起来了,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
经过了李钧那件事,王谢和赫藏甲这一兵一匪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说话间也没有之前的顾虑。
“所以你就知足吧。”
“说得也是,生意差点就差点吧,活着比什么都强。”
赫藏甲也只是发发牢骚,当然不可能期待真的乱起来。
“不过我的王大百户,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
王谢双手捧着酒坛放在桌上,“大人物有他们的大事情,咱们小角色也得有咱们的小日子。喝两口?”
赫藏甲掀开泥封一角,深吸了一口扑鼻的酒香,双眼顿时一亮。
“好东西!这种传统手法酿造的窖藏老酒,现在可不多见了,你从哪儿来的?”
王谢掸了掸自己的袖口:“你没眼力见,可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啊。”
“明白了,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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