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白金刚明显不服。
“我觉得已经是比较好的了,也能起到震慑作用。”张行认真道。“若是谁当权的时候家里几年内资产涨的过头了,便可让大家都心里有数,然后将他的权位收起来……就这样,再过几年了,大家都习惯了,你还可以提一个新帮规,谁家及其亲眷短时间内资产增加的过多,说不清楚的那种,便可罢了他的职。至于瞒报,更不用说,直接罢免便是。”
白金刚这次没有再气闷,反而颔首:“若是能按部就班把人跟事情抬上去,也不是不行。”
其余人不说,旁边程大郎倒是心里松了口气。
无他,真要是这白金刚撞个头破血流,倒霉的固然是这个光头,可自己算什么?到时候不是错也是错了,营私二字是死活躲不开了。
“第一件事这般计较,大家以为如何?谁还有不同意见?”张行见到白金刚松口,立即追问,见到没有人驳斥,便继续往下走。“授田的事情怎么说?”
“若是第一件事是这般计较,授田的事情也无话可说。”雄伯南叹了口气,接上了话。“因为程大郎自是登州代总管,又是奉命来征四营卫戍兵的,自然有权招募任用……这也是合乎规矩跟律法的,只是有些操切罢了。”
“非只如此。”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房敬伯忽然出列,然后朝四面团团恭敬行礼。“将自徐州归登州的户口放回原籍授田,其实是在下建议的……为的是登州人少,想尽量吸引这些人归乡。”
“原来如此。”张行点头应承。
“至于第三件事,这件事确系是我们不能尽职尽责,但也事出有因。”房敬伯继续解释。“一开始是顾忌授田的时机,因为秋收才方便授田,就想着秋收后再执行开释奴籍的政策,结果秋后却又晓得白总管要带着十万之众回来,这些人与奴籍类似,复又想着等白总管回来,一并处置。”
张行点点头:“也有些道理。”
“但还是有不容辩解之处的,譬如对徐州回来的形势户过于优容,害怕提前执行一些帮内方略会吓到他们,然后不愿意回来了……而这就是登州本地官吏的私心了。”房敬伯继续解释。
“可以理解。”张行也继续点头。“但要立即执行,不能再拖延了。”
“是。”房敬伯赶紧应声。
张行却又看向雄伯南:“天王,我觉得第三件事反而只是小问题,有错就改,没做就补,有情就谅,有理就服,反而是第二件事跟第一件事类似,看起来没有什么法度帮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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