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报上名号,与我
喝过酒,该你上山聚义。”
姜赦只觉莫名其妙,也不与之废话半句,身形前掠,提起一枪,便将挡在路上的剑客幻象给当场攮碎。
说是幻象,却只是姜赦看来,若是一般的江湖宗师,止境武夫对上了,说不得就要费去气力无数才能将其击败。
姜赦很快就想通其中关节,不以为然道:“凭空想象而出的十一境武夫,不堪大用。”
道士陈平安微笑道:“恁多话,白白减了高人风范。道友多学学我,早早悟透了保全精神的至理。”
朝姜赦那边一挥拂尘,道士撂下一句,“你这等暴虐之辈,悖逆大道之徒,还敢逞凶,乖乖受死。”
姜赦哑然失笑,若说朝他递拳是认祖归宗,那么你小子施展这门阴兵过境的神通,这是铁了心要改姓姜了?只见湖面上排兵布阵,粗略估算攒簇有数以十万计的阴兵鬼物,各自结阵,立起一杆杆大纛,有为首大将或披甲执锐,或坐镇军帐。一时间湖上阴兵铁甲铮铮,马蹄阵阵,鼓声如雷,直冲云霄。杀伐之气纷纷凝聚,在空中凝为一块块厚重黑云。各座浮空如墨一般的云海之上,犹有披宝甲的神兵力士如蝗如蚁聚集,不计
其数,
姜赦提抢径直走入凉亭,竟是半点不疑心,将那壶滚烫温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点点头,好酒。
随手丢了酒壶,走出凉亭,姜赦淡然道:“阵斩。”
如果说先前姜赦持枪破阵,是那一力降十会的武夫路数。
那么这一下便是名副其实的言出法随,“阵斩”二字,如天雷滚滚,遍布天地,湖上阴兵与那云中神将,百万之数,无一漏网。
顷刻间悉数被分尸。天地间浓烟滚滚,哀嚎遍野,细听之下,似有无数妇人哀怨呜咽此起彼伏。
姜赦置若罔闻,用兵之人,岂会在意这些风吹就散的尘埃。若无铁石心肠便用兵,一颗道心早就不堪重负。
“道友且停步,不妨抽空观书。”
那道士抖动袖子,摊开一幅历史长卷,处处是那厮杀的新鲜战场或是死气沉沉的古战场遗址。
显化出一卷“兵书”之余,陈平安再将那手中拂尘轻轻抛向姜赦。
一把拂尘蓦然散开,化作无数条因果长线,主动裹缠住那尊兵家初祖一直不显的法相身躯。
每一根绳线之上皆有万千厉鬼亡魂。
姜赦微微皱眉,脸色到底是没有那般胸有成竹了,道:“不入流的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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