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郭嘉之言,秦昭猛一桌而起道:“秦某现在就去斩了亚髙,为民除害!”
潘凤和黑矛晃着身子也跟着站立起来,齐声喝道:“痛快!”
“奉孝,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县衙,好让百姓知道,是因你之言,愚兄才能铲除此恶!”秦昭道。
郭嘉虽有些喝大,头脑却异常清醒,忙摇头道:“兄长好意,小弟心领,但奉孝已经五年过家门而不入,思母情切,来日定与义先兄开怀畅饮。”
郭嘉说完,起身一揖而拜后,翩然离去。
潘凤咂摸着嘴,不满道:“郭嘉这小子,脑袋挺灵光,就是有点不通人情,不好相与啊!”
秦昭也是喟然长叹:“自古大才之人,必辅以古怪性情,奉孝兄是在责怪我为人莽撞,非是立业之辈啊!”
潘凤和黑矛交换个眼色,二人摇头不解。
自古立业者,喜怒不形于色,而工于心计。秦昭刚见到郭嘉不久,就把自己的草莽江湖气息暴露无遗,只有诛人计,却无治国策,郭嘉心中大是失望,话不投机半句多,终于借口离席而去。
平郭县衙。随着秦昭猛一拍惊堂木,四名衙差抄起水火棍,恶狠狠地将亚髙压在棍下。
“犯人亚髙,侮**女、侵吞良田、杀戮百姓,所犯之罪,罄竹难书!犯人亚髙对其罪行供认不讳,依我大汉律,当处以弃市!百姓有厌恶亚髙者,可尽剐其肉,斯须尽服!”
一道红色的签令牌,闪烁着死亡的呼啸,从空中划过一道红色弧线,“啪嗒”一声落于大堂之下!门外百姓山呼“万岁!”不少人老泪纵横,心中多年阴霾终见天日了。丁伯和李大姐则在一旁非常资深地向人解释着“鹿岭秦昭”的点滴事迹。
亚髙在棍下犹自侥幸大呼:“就算你是平郭县令,也无权斩我,我,我有…..”
秦昭掏出虎头玉牌,语气铿然:“君上特赐玉牌在此,亚髙鱼肉相邻、品行不端,现罢去孝廉出身,降为布衣,判其弃市,你倒是服是不服?!”
秦昭的话如一记重锤砸在亚髙的心上,脸上最后的侥幸也变成了杀猪似得狂喊:“姐夫------姐夫救我啊!”
平郭县令赵昌正端坐下首,闭目沉思与秦昭“改善关系”的良策呢,救人?得了吧,自己屁股还嫌没擦干净呢。他娘的,大舅子?爱谁谁!
亚髙公子发出了此生最后的一次嚎叫,为自己卑微而龌龊的生命奏响最后一曲挽歌。大门外,欢声雷动,百姓久久跪地,高呼秦昭名讳。倒忙得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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