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白棠摄入过多酒水,见宴席接近尾声,离座前只说让春桃作陪。
宁连溪也没有黏她到这种地步,更何况结伴离席有不敬主人之嫌。
在府中另说。
“春桃仔细些照看棠棠。”
宁连溪声音不大不小,旁边有人听见动静好奇看过来。
白棠顿觉没有面子,耳尖红红的,
“小声点呀!我就是去方便一下,又不会被拐!”
“好的。”宁连溪颔首,“去吧,待会儿若是散了,我便在秦府门口等你。”
…………………
白棠接过春桃准备的小水壶净手,毫不意外地瞥了眼一旁树下的秦郃。
他走近时,春桃便识趣退到一边。
白棠扯出手帕来,细致地擦着指缝,
“……来做什么?”
秦郃伸出手要抱她,原本已经要触碰到腰侧,大手克制顿住,转而去牵她的手。
见四周无人,白棠这才没有挣脱。
“还有,你没事来我兄长面前晃些什么?要是被他发现,你怕是再也见不着我了。”
她抿着嘴巴,认真的神色暂时唬住了秦郃。
白棠难得心硬一回,偏偏秦郃又凑了上来,粘人似的将额头抵了上来,半耷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扪心而问,白棠对秦郃还是很满意的。
样貌出众配得上她,瞧着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心里却是没多少弯弯绕绕的,也算得上听话。
家世显赫,自己也争气,是正一品武将。
此时却哪有一点做将军的样子?
恨不得黏黏糊糊整个人贴上来,不只是满足于牵手,而是严丝合缝地贴着。
“想棠棠。”
昏暗中他的唇竟透出一丝艳色。
秦郃的皮囊确实俊得无可挑剔,与他饱含情意的眉眼一对上,白棠瞬间就被蛊惑了。
回想起上次见面时她心情不好,加上觉得被冒犯了,还甩了这人一巴掌。
秦郃脸上的皮肤白,很快便红了肿起来,顶着那明显的巴掌印,面不改色地出宫、回府去,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太有意思了。
这样想着,白棠就噗嗤笑起来,一只手抚上她曾经打过的面颊。
相处得不久,秦郃却已经把她的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
白棠有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小脾气,偶尔娇蛮任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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