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郃毫不客气,凑近后迅速地俯身。
不似从前掠夺般的力道,他亲得虔诚又专注,他的睫毛长而直,敛着眸色,嘴上忙着,双眸还眨也不眨看着她。
唇||上被细密地啃咬,这样的力道最为磨人,
“你……把眼睛闭上呀”
下一刻再次被吻住了,唇珠再被捻上几下,白棠呜咽着嗓音去推他,
“轻点轻点……”
不可以留下痕迹的。
过了好一会,她开始受不了了,因为轻微的窒息感,被刺激出的泪液把睫毛打湿,腿软得都要站不稳,只好手上时间为拍打着秦郃。
终于松开,白棠大口吸气,嘴唇和下巴湿漉漉的,整张脸红得发艳。
肯定肿了!
………………
宁连溪告辞的话都已经说出口,秦相国却执意挽留。
“时辰还早,不如留下品茗,乔少卿几人也在。”
秦鸿影从前对于宁连溪略有耳闻,年轻且具有才能,又是难得忠心,很得陛下信任。
多是独来独往,不与其他官员深交,他们偶尔小聚也是请不来的。
对方委婉表示无意参与,秦鸿影却摸着胡子假装听不懂暗示,将人拦在前院东扯西扯。
他虽不是寿星,好歹也是主人家,宁连溪不好不给面子。
等到终于从中脱身,从秦府出来,见那看马车的小厮朝这个方向而来,恭敬道:
“大人,小姐身体有些不适,已经先回马车上了。”
……
宁连溪上车时见里边并未燃灯,面色不变推帘而入。
白棠看准时机,待他堪堪坐稳,便软着腰精准倒入男人怀中。
宁连溪微微一愣,随即抱住她。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正说着便要低头,双眸正要适应黑暗,白棠手一伸,几根手指并拢就挡住了视线。
宁连溪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能闻到怀里人衣衫下渗出的淡香,夹杂着酒香味。
他闭上眼,
“棠棠从前鲜少碰酒,今日玩得开心,可是贪杯了?”
“……嗯,现在脑袋有点晕……我、我嫌那灯晃眼睛,让春桃将它熄了。”
白棠眉眼弯弯的,暗自窃喜了好一会儿。
那秦郃像是听不懂人话,越叫他轻点越是不收敛,她的唇珠被弄得又肿又红,下唇同样,这可怎么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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