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静话音刚一出口,蕊妃脸色骤变,锦嫔想要阻止淳静之言,却己经来不及了。看着蕊妃极其难看的脸色,锦嫔急忙压低声线,微喝淳静:“胡说!快给你蕊娘娘请罪!”
淳静不懂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竟惹的蕊妃不高兴,而自己母嫔更是满面诚惶诚恐之色,只得无辜的瞪大眼眸,双手不知所措的对着手指,吱唔着对蕊妃言道:“淳静说错话了,请蕊娘娘恕罪。”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错在哪里,但自小在深宫成长,规矩却是学的极为严格,自然不敢违逆母嫔的意思。
蕊妃沮丧的挥了挥手,对锦嫔言道:“罢了,小孩子懂得什么,莫要惊着她。”顿了顿,面露恼色恨恨的言道:“最可恨的是郭凝喜这贱妇,竟然出此阴招,仅用一个贱婢的命,便换来本宫禁足一月之久。这个月此贱妇,定是想尽招数讨皇上欢心,一心想要踩在本宫头上去!”
“娘娘这话倒是说的不假,嫔妾听宫人们说,前些日子喜妃趁皇上大醉,让身边的宫婢伺寝。却不料,皇上酒醒后,竟然连夜回了养心殿。碰都不曾碰过那名宫婢,这件事情己然成为了宫里的笑话!呵呵!”锦嫔说着掩唇轻笑开来,发髻间珠钗随着身子晃动而微微轻颤着。
“是吗?竟然有这等事情?哈哈!”蕊妃脸上郁色一扫而空,幸灾乐祸的笑开了:“这个贱人,想用身边的人拉拢皇上,竟然吃了个瘪,真让本宫痛快!”同时面露不屑之色,低声言道:“再者说了,有这样的主子,奴婢能好得到哪里去?这贱妇也不好生思量一下,就把身边的贱婢子推给皇上,当真是这些日子开心的久了,脑子乐糊涂了!”
“是啊,娘娘你想啊。皇上半夜酒醒,身边有婢子伺候,宠幸本是顺理成章之事。但是皇上却更深寒重之时拂袖而去,可见皇上对这婢子有多厌恶。呵呵!”锦嫔见蕊妃露了笑脸,心里也松了口气,急忙附合着言道。
“呵呵,那婢子呢?”蕊妃随口问道。
“听说喜妃恼羞成怒,把她打发进柴房了。”
正在二人说话之时,管事太监薜承进殿通传:“启禀娘娘,内务府黄敬公公在宫外求见!”
“黄敬?这没用的奴才跑来干什么?”蕊妃暗声自语道,随即对薜承言道:“本宫不愿见他!”
薜承应声返身出殿,不多时又转了回来:“娘娘,黄敬不愿意走,在宫门口长跪不起,一再求娘娘见他一面。”
一旁的锦嫔轻声言道:“娘娘,此奴才定然是为了年前金凤彩灯之事前来,听说因为此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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