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到了时辰!”胡嬷嬷压抑而紧张的声音从耳房里传来,“可不要乱动,忍着点,忍着点,我这就去叫人去,哎你可不许再砸东西了,要是被旁人听了去,大家都没命!”
紧接着,胡嬷嬷神色慌乱的从耳房里奔了出来,正欲扬声急唤,突然又觉不妥,只得噤声快速的向正殿方向奔去。
景丹连忙借着胡嬷嬷叫人的空档,急匆匆的奔回了侧殿
快速的奔跑后,终于冲进了正厢房。此时景丹的小脸早己累的煞白,双唇也因为激动而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藕儿急忙迎了上来,急声言道:“小主,您这是去了哪儿,让奴婢好找。您忘了呆会还得给皇后娘娘送去您新绣的锦凤香囊了吗?这时辰,皇后娘娘午睡也该醒了,奴婢伺候您换件衣裳便出发吧。”
藕儿并未注意到景丹神色不妥,转身从柜櫊里取出一件橙色锦褂,面向景丹比划着:“小主,您换这件可好?”
景丹并未搭理藕儿,而是重重的跌坐在桌案侧的红木座凳上,拎起桌案上的青花瓷茶壶,急急的倒了满满一盏茶水,便大口大口的一阵牛饮。
“小主,今儿天凉,这茶水想来己晾冷了。您快别喝了,奴婢去给您重新沏上一盏来。”景丹的失态让藕儿急了起来。忙将手中的橙色锦褂随手扔在床榻上,向景丹奔来,从其手中接过己喝的见了底的茶盏,轻怨道:“小主真是心急,这会子功夫便将满满一盏凉茶喝了个底朝天。”
景丹并不应声,伸手很是疲惫的撑抚着额头上,闭上双眸努力控制着内心紧张的情绪。
藕儿这才察觉到景丹有些不对劲,忙小心的轻唤:“小主,小主,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那儿不舒服?”
景丹摇了摇头,无力的对藕儿言道:“叫莲儿将香囊给皇后娘娘送去,就说本小主有些头晕,想是天凉受了风寒,不敢带病前往凤仪宫,省得过了病气就罪过了。”
“小主,您这又是为何”藕儿不解,正欲追问,却被景丹极不耐烦的打断了话语:“快去!休得多言。”
“是,奴婢这就叫莲儿去。”藕儿不敢再多作言语,急急的奔了出去。
藕儿离去不久,殿院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来者并非一人,景丹急忙起身快步来到房门边,倚门遥遥望去。只见张太医在碧螺的引领下,步伐匆匆的直奔后殿耳房
逸心宫正殿寝宫
“胡嬷嬷,张太医来了吗?算算时日怎么着也得有个近十日才会发作,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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