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里便发作了?”午睡刚醒,银雪便闻得胡嬷嬷的回报,当下有些着急了,赶忙从锦榻上坐起身来,掀开锦被趿上绣鞋有些紧张欲向耳房而去。
“小主,这个时候您可不能露面,老奴己令碧螺请来了张太医,想来此时正在耳房里伺候着。您只管在寝宫里好生歇着,待那厢诞下孩子,再通传上头。”胡嬷嬷急忙上前将银雪搀扶着坐回锦榻上,“小主放心,老奴适才去耳房时,那春蛾还算有些神智,虽是痛的说不出话来,倒还知道砸了花瓶报信儿,想来不会有何大碍。”
银雪闻言稍稍心安,重新坐回锦榻侧耳细闻着殿后耳房的动静,同时又有些担心的低声询道:“也不知碧螺去请张太医时,可曾惊动旁人。此时孩子还未诞下,若事先让旁人得了信儿,惊动了皇上与皇后娘娘,便麻烦了。”
“小主放心,老奴再三叮嘱碧螺,悄悄的去请张太医,定不会惊动上面。”胡嬷嬷一面应声,一面迈向寝殿门前,向着耳房的方向张望着,心里盘算着一旦耳房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便立即将孩子抱入寝殿,再去向帝、后通报喜讯,方可万事了然。
但是耳房处却毫无动静,胡嬷嬷不由急的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子。正在此时,殿院外传来,李忠庆的宣呼声:“皇上驾到!”
“啊!”银雪大惊失色,嗓音也有些变了调子,眸子里露出惊骇的神色,“嬷嬷,皇上怎么来了,莫不是走漏了风声?”
“不可能,碧螺纵然再是蠢笨,也不会在这当口儿去回禀皇上啊!”胡嬷嬷也有些慌了,耳闻着殿院内皇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胡嬷嬷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将床榻上的锦被拉来盖在银雪身上,急急的言道:“小主,莫要自乱阵脚,兴许皇上只是凑巧前来探您,您定要稳住心神才是。”
话音刚落,皇上的声音己经由远而近:“雪儿,今日精神头可好?”说话间,己经大步迈进了寝宫内。
银雪迅速调整情绪,心中虽如万鼓齐擂,脸上却露出恬静的笑容,轻声言道:“回皇上,臣妾身子重,不便接驾,还望皇上恕罪才是。”
站在榻边的胡嬷嬷立即跪地而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皇上看来心情不错,对胡嬷嬷随意的挥了挥手,大步行到榻边坐定,拉过银雪扶在榻沿的手轻声询道:“朕刚从慈宁宫里来,太后说算时日,雪儿也快临盆,时日越发近了,想是身子也越发沉。太后心里惦记着你,朕便前来看看。”
银雪闻言心中一松,暗道:还好,还好,皇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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