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如若听闻,一切好说,若不肯听,那就去死。
含章捧着宝匣,珍之又珍地将宝匣压在神印之下,小心收起。
哪怕是靠近这宝匣,都会让他感觉到不舒服,这匣中的龙魂,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宫梦弼得偿所愿,与含章拜别了金龙大王,一道往太湖行去。
出了长江龙宫,含章便幽怨地看向宫梦弼,道:“明甫师弟,你可坑得我好苦。”
宫梦弼连忙摆手,道:“师兄哪里的话,这可是重任,办得好了,便是大功一件啊。”
含章逼近了他,举着拳头道:“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宫梦弼摇了摇头,道:“不可说。”
含章眉头皱起,道:“我如今要随你历险,你却不跟我交底?”
宫梦弼按下去他的拳头,道:“此行干系重大,师兄只要听我命令行事便可,知道了太多,反而会身陷险境。”
含章的拳头被他按下去,眉头却隆了起来,他是钱塘君的子嗣,并非等闲之辈,便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也听闻过许多类似的事情。
以他的智慧,想一想便已经猜出来些许端倪了。
“明甫,你从哪惹来这么大的事?”
他眼中是担忧,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宫梦弼,道:“你也只是四品道行,卷入到这等危险境地之中,可千万要小心谨慎,保全自身。”
宫梦弼也认真回应:“我可比谁都怕死,不会把自己陷进必死的境遇。”
含章胸中烦闷,不吐不快,但宫梦弼不肯说也不能说,便叫他也无从参谋,只能吐一口气,道:“但凡要我出手,只管驱使便是。就算是我本事低微,大不了我去闽江、去瓯江、去伏牛山、汉阳山请几位兄长出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宫梦弼动容,却忽然笑起来,道:“哪里需要几位师兄动手,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不然金龙大王哪里放心我带你出来?”
含章勉强被安抚住了,并且再次重申道:“不要害怕麻烦他们。”
他眼睛左右瞥了瞥,小声道:“我父亲的脾性就是如此,所以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有一些出格的举动反而并不奇怪。”
宫梦弼嘘了一下,让他噤声,“这话你也敢乱说。”
含章道:“又没有旁人在,只是让你明白,护短是我家恶习。”
宫梦弼道:“怎么没有旁人在?”
含章愣了一下,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他举目四顾,忽地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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