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神情,后怕道:“不曾想世间还有舌灿莲花之辈,今日算是亲眼见到了。”
岳小群哈哈笑道:“贤兄说的不错,小弟以为自己学富五车,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今日始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凭店主那张嘴,小弟至今还云里雾里耳朵嗡嗡响呢!不知贤兄可曾记得他讲了什么?”
唐敖汗颜道:“委实没有记住,左耳进右耳出,怕是记下了会扰乱心境呢!”
来到多九公所说的酒楼,唐敖发现林之洋笑的合不拢嘴,坐下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一旁的多九公替林之洋解释道:“林小子终于占到了便宜啊!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几句词,掉了掉书袋,被人满口称赞有学问,我看这淑士国现在也不怎么样嘛!”
唐敖笑了笑,伺候客人的店小二走了过来:“诸位客官饮酒乎?亦或是用菜乎?本店新上市的鳜鱼甚是美味,尝一尝乎?”
唐敖看着一身儒士装扮的店小二,手里还拿着一把梅花折扇,满口之乎者也,怎么看也不像是店小二,但说其是饱学之士又不太靠谱。
想想在书店内的遭遇,哭笑不得道:“那就上几道贵店的招牌菜吧!”
店小二喊了句稍等,时间不长酒菜全部上桌。
林之洋年纪虽然小,但是荤素不忌,也很好杯中之物,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拿起一粒豆状小吃嚼了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口中怪叫一声险些把酒杯扔了:“店小二,这是什么酒?分明就是醋啊!好酸好酸。”
林之洋一喊,店小二没开口,邻座的一位老者急忙低呼道:“小友莫喊,淑士国醋比酒贵,诸位只选贵的酒菜点,店家自然要上醋,而非酒也。”
林之洋嘟囔一声,还有这样的道理?这淑士国也是糊涂,哪有醋酒不分的道理。
“伙计,通通换掉,这次我们不点最贵的,把贵点好吃的挑选几样上来即可。”
店小二麻利的换了酒菜,唐敖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因为换上的酒菜一样酸的无法下咽,不是青梅就是荠菜,唐敖试着尝了尝,顿感口舌生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店小二见了唐敖的神色,摇头晃脑道:“客官想要换酒菜乎?换一碟乎?亦或换两碟乎……”
林之洋露胳膊挽袖子,气恼道:“你再之乎者也信不信小爷把你烀了?去拿些正常的酒菜,谨记一条不要酸的就行。”
店小二吓的连连称是,让本想发作一番的林之洋一拳落到棉花上,感觉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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