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得劲:“这淑士国怎么像是女人国的颠倒呢!看着着实令人生厌。”
邻座的老者见林之洋恐吓店小二,面色微变道:“大雅之堂岂可喧哗乎,你若此言无忌者累及我也,我甚怕哉,故而恳焉,兄耶兄耶,切莫再语之。”
唐敖等着听着老者满口虚词,不禁浑身发麻,却又觉得有趣,一个个强忍着笑意,只觉得浑身都要颤抖了起来。
“小儿,取一壶淡酒,佐以梅花煮肉,再来两碟青豆。”唐敖等人忍着不笑的时候,又有一人坐到了邻座,虽然羽扇纶巾,但谈吐却还让人可以接受。
唐敖再看店小二给其上的酒菜,与自己的口味相近,顿感这是一个可以交谈的人,拱手作揖道:“老丈请了,不知尊姓大名?”
“在下免尊姓儒,不知小友姓甚名谁?”儒姓老者问过唐敖的姓名,豪爽道:“既来饮酒,与其独酌不如同饮,不如屈尊过来同饮一杯无?”
“应当是我等请老丈才是。”在唐敖的坚持下,儒姓老者来到唐敖这桌,又问过岳小群等人的姓名后,众人便算认识了。
换过的酒菜齐备,唐敖先敬了儒姓老者一杯。
酒水还有些酸味,但不至于难以下咽,放下酒杯问道:“老丈,我等皆是外邦之人,不知这淑士国为何士农工商皆作儒生打扮?即便是官长亦是如此,岂不是贵贱不分?”
儒姓老者微微笑道:“敝国向来如此,然,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虽然服饰相同,却有布帛颜色之分,服饰以黄为尊,红紫次之,蓝又再次,青色最为卑下。”
唐敖愣了愣,细思一路走来所见,果然行商坐贾大多身穿蓝青色的儒衫,原来道理在这呢!
儒姓老者继续道:“淑士国有律令,庶民不成取得功名者谓之游民,只能充当各种贱业,不在士农工商之列,常被人耻笑,故而淑士国人人以读书为荣,虽然不能身穿蓝衫位列官吏,但也可搏得一袭青衫位列名教之中,不在游民之列。”
“以老丈之言,普通黎民百姓也要日日苦读?”唐敖想到淑士国藏兵于民,不曾想做个老百姓也要如此辛苦,举国皆兵看来并非易事。
林之洋插话道:“老丈,我看街道两旁,乃至民房墙壁外也高悬匾额,贤良方正,年高德昭好理解,哪里怎么还有改过自新的言语呢?难道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儒姓老者手捻须髯:“那是其人虽在名教中,但是有失检点,做了违法乱纪之事,但又罪不至死剥去功名,便立下这样的匾额提醒其改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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