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一一见过后,刘备方才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恩师,外面寒冷,还请速速随弟子回府避寒取暖,且恩师一路舟车劳顿了,也需要好生歇息一阵了。”
对于自己弟子的一片孝心,卢植也没有推辞,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便麻烦玄德了。”
而卢植的居住刘备自然早就准备妥当了,足够卢植一家人居住。
并且卢植的精气神看着远不如之前,但是状态勉强还算不错,这也让一时都提着心的刘备放松了些许。
毕竟以着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来看,卢植已算是高龄老人,便是直接死在流放的路上也没有任何稀奇的。
尤其是卢植承受如此冤屈,说不得一时想不开就撒手人寰了。
不过,李基注意到卢植此次一并前来吴郡的小儿子卢毓居然才两三岁左右。
这让李基不禁暗自感叹老爷子前两年确实算得上是老当益壮,不愧是被朝廷临危受命,一人独挑大梁镇压冀州黄巾的大将。
接下来的好几天时间,刘备几乎是时时侍奉于卢植左右,以尽孝道,也是为了避免卢植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病症。
不过卢植曾任扬州九江郡以及庐江郡郡守,对于扬州气候早就已经适应,非但没有其余北人初至扬州的萎靡,反倒是有了刘备的陪伴,精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而卢植也有意了解曾经提出“以一郡而治天下”的刘备在吴郡做出了什么成就,干脆便让刘备以及李基陪同着在吴郡四处考察了起来。
尽管卢植未曾担任过吴郡郡守,但是两度在扬州担任过郡守的履历,无疑是让卢植对于扬州当地的整体状况都是相当的熟悉。
只是才刚刚开始出城考察,卢植骤然看着了不远处大摇大摆地裹着皮毛成群地走过,还哼着一些山中小调的山越人,神色猛地变得诧异看着刘备,急声道。
“玄德,有山越贼寇潜入境内,快快派人来将那些山越人给抓起来,否则待那些山越人摸清郡内情况,必会大肆劫掠。”
“山越贼寇?在哪?”
卢植如此焦急的声音,让刘备也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忙凑到卢植的身旁朝着马车之外看去。
“错不了!”
卢植肯定且带着几分焦急地说道。
“老夫两度任扬州郡守均是因为有山越南蛮作乱,与其交战数次,别的老夫或不敢多言,但在判断山越贼寇之上,即便那山越贼寇以皮毛裹体又施以伪装也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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