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布置伏兵。不过尽管如此,浸入怨河这件事本身也是很危险的,更别说之后还要面对强敌。我自认没有把握能把这两件事同时完成,所以决定采取一个取巧的办法,那就是躲进‘生甲叶’里,让它们把我运输过来。至于‘生甲叶’嘛……啊对了,周雨先生,我记得你不是有一个学派名是‘灵蔷’的白塔朋友吗?还因为这个朋友被骗了呢。”
“你说蓝鹊?”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不过这位蓝鹊·灵蔷应该还只是学徒而已吧?将来也不一定会归属到灵蔷之塔去,也不会学到‘生甲叶’那么复杂的东西。那是当时灵蔷之塔的塔尖法师,再加上连携四宗的人一起合力制作的。罗先生的老家有‘摘花变宅’、‘撒豆成兵’、‘木头党从’之类的传说吗?大体上生甲叶也是类似的东西。它们被种在冥河发源的位置,从成熟掉落开始就会沿着河道巡游,防止河道里诞生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当然,如果真的从这种诅咒的聚合物里形成了有生命概念的事物,恐怕没有那么好处理掉,它们也只能算是第一道防线而已。它们处理生命体的方式,是把目标包裹起来,沿着河道一直运送到梦河里。然后,不管有没有抓到危险的东西,它们都会在这里解体。”
宇普西隆用他的金属细棒在凝固的沙面上划动,刻画出一列列火柴棍似的小人。
“‘卸甲弃盔,脱至虚无’。如果这个仪式完成,被它们关在体内的活物也会一并被消解掉。本来我是想借它们带我进入河道,然后在半途中设法溜掉的,结果……唔,怎么说,好像有点小看了白塔的水平,被困住以后就怎么都出不来了。我明明有记过解开生甲叶的咒语,结果好像完全背错了哈哈哈哈哈,差点就被一起消灭掉了哇!正愁没有办法脱困呢,幸好周雨先生你把那个矮星客小姑娘带来了。实在是太感谢了!因为生甲叶被设计成一种很简单的比大小的模式,在面临更大的威胁的时候,会把体内关住的东西放出来,再去把新的威胁关起来。所以只要那个矮星客小姑娘狠狠地揍它们一顿,我也就能脱困了。”
他兴高采烈地在那排火柴棍士兵的头顶作画,添上两个更加矮小的人。其中一个的脑袋后添了好几条长线,另一个的脚上则围满放射状的线条。罗彬瀚揣摩了几秒,怀疑那是“光脚”的意思。他赶紧对宇普西隆说:“咱讲话就讲话,配图就不必了吧?”
“诶?不好吗?这样子比较形象吧?像我们老家上课的时候,影像资料可是必不可少的。我还被学长夸奖过有艺术天赋呢。‘宇普西隆,如果你再用画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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