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
“你是在说故事吗?”
“故事之内,没错。故事之外,或许也有一点。”
“这是什么意思?”
“就像我先前问的。当你看一本陌生的书时,你会猜测作者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说你不感兴趣。是的,你是个守规矩的玩家。当创作人和你面对面坐在桌子前时,你的眼睛只盯着桌面,盯着它给你摆出来的牌。你会仔细听庄家给你提供的每一条信息,计算每一张牌的概率和点数——但你从不玩盘外招数。我是指你不会抬头去看庄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哪怕你知道它的想法会影响整盘游戏。这是明摆着的,小姑娘。如果你知道这是个爱写悲剧的作家,你就会提防它在末尾整你一下。而如果你知道这作家有一个苦涩的初恋……嗯,你总会在故事里察觉点什么,或者你会从故事里知道庄家身上发生了什么,多少是这样。盘外招数总是很有趣。”
赤拉滨愉快地喝起他的汽水。他几乎是一饮而尽,脸上挂着兴致勃勃的神气。詹妮娅偏过头,有点费解地盯着他。
“为什么这么做?”她问道,“这只是写一个故事,不是吗?这不是赌博游戏。”
“你是个正派人,小姑娘。”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我没有恶意。”赤拉滨解释道,“玩盘外招数是一种恶习……不大礼貌,是不是?别人为你摆了出好玩花样,而你倒想着对这个人本身从头到脚研究一番。如果你让对方知道了,那是一种侵略行为……但我们老实说吧,这套把戏是戒不掉的,因为侵略就是这游戏的趣味所在。而且大部分人玩得不怎么样,我是说,对于一个有经验的庄家,它自己也会是个玩盘外招的老手,就会懂得怎么掩饰和隐藏自己,你要从牌面上抓出它可没那么容易。”
“你是吗?”
“我是个老手。”赤拉滨眨巴着眼睛说,“我在创作上是个新手,可要说盘外招我可一点都不陌生。我在城里学的知识是关于这个的。这就不说了吧,都是些枯燥的事儿。这件事的重点部分不在这儿,重点在于,有这么一种玩家,它不是冲着游戏来的,不,它几乎从来不看桌面上的内容。它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盯着庄家。而这,小姑娘,这是非常,非常,非常危险的。”
詹妮娅放下了她的汽水瓶。她盯着赤拉滨问:“有人在调查?因为你写的剧本?”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詹妮弗。聪明,而且还机警。不过事情并不如此。这么说就过于看重我的剧本了。真实的情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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