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怪你放弃了生物化学。”
方秾又笑了。“对。就是这么回事。”
“也不考虑学医了?”
“当然不考虑!”
“我还以为会有些什么家学渊源呢。”
“我父母的家学渊源就是叫我照顾好自己。”方秾说,“怎么舒服就怎么过,反正到头来都是一样。”
“他们对你的婚姻和后代就没要求?”
“完全没有。”方秾说,“我猜他们已经看够病房里会发生的事,所以也就认命了。”
罗彬瀚冲着海面笑笑,心里想起的先是石颀坐在候诊室里的样子,继而才是周雨和他那脑科专家父亲。“我认识的学医的都挺古怪的。”他说,“总不能是所有的医生都这么古怪吧?”
“看个人情况吧。我觉得这种事没什么普遍规律。”
“最好是没有,”罗彬瀚说,“因为我弟弟也跑去学医了。”
方秾微微偏头掠了他一眼。那可能根本就是无意之举,但罗彬瀚就是抑制不住升起的疑心。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些审计员谈过自己的家庭私事,可在夜幕掩护下,方秾的眼光里未免有太鲜明太具体的诧异,仿佛觉得他不应该提起那个继母生的弟弟。
“祝他好运吧。”方秾耸耸肩说。
“这会儿风好像有点大了。”罗彬瀚说,“你穿得太少,还是先回屋去吧。我想在这里抽根烟。”
他掏出打火机假装要点火,方秾在被迫接触二手烟前果断地转身走了。罗彬瀚自后方目送她的背影,暗暗留心她修长的四肢与健美的体态。当然了,她的身材原本就是整个审计团队里最好的,自称是个舞蹈爱好者,可她跳的肯定不是那些上台前需要严格控制体重,连一点多余的体脂都不能留的舞种。她的手脚曲线都匀称且结实,动作果断有力,说是跳健身舞练的固然合理——说是个格斗高手也行得通。
他一直盯着对方走进屋门,然后才把打火机放回口袋里。
“李理,”他说,“你觉得……”
“您之前要求我不说话。”
“别那么斤斤计较。你觉得方秾这个人可信吗?”
“就我调查的结果,这位女士刚才向您透露的一切信息都属实。”
“她今天跟我说的话有点多了……只是因为出来玩很开心?”
“容我向您提供重要的补充信息:这位女士长期持有的一支股票于前日成功解套。”
“倒也合理。但她刚才多看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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