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浔阳城见你,还是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
欧阳戎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秦竞溱转头,看了眼远处田垄上正怀抱男子襦袍静立等待的清丽狐白裘倩影。
“不过谢十七娘倒是愈发明媚光彩了,良翰啊,男子事业重要,但是男女情事也不可忽略,万万不可枉负美人啊。
“特别还是如此志同道合的佳偶。男子失意很正常,这种时候,就该多回头看一看,陪在身边默然守候之人。”
秦竞溱有些玩笑语气说。
可欧阳戎怎么听,怎么觉得语重心长。
“是。晚辈知道。”
他用力点头。
秦竞溱注视欧阳戎平静坚毅的俊朗脸庞看了会儿,突然拍拍肩膀:
“良翰真好看啊,不提经天纬地之才,光这一副皮囊就是风神俊朗,要不是十七娘和谢家抢先了一步,良翰做我秦家的孙女婿该多好,哈哈哈。”
欧阳戎顿囧,欲言又止:“秦伯,我……”
“没事没事,老夫玩笑话而已。”
欧阳戎这才稍微松口气。
“做不成女婿也没事,中军大营长史的事情,彦卿他应该路上已经说了吧。
“良翰觉得如何,没其他问题的话,就别回去了,留在这边,帮助老夫,早点平息这西南叛乱,于国于民都是功德一件。
“若要论对李正炎那一窝反贼的了解,老夫目前为止,就没见过比良翰更说到点子上的,眼下征讨大军的不少策略,都有上次浔阳城家宴时良翰所出良策的一些影子。”
秦竞溱含笑说:
“也别说来不来做中军大营长史,光是说这份已有的军功,良翰不来拿走,岂不可惜了?你不在前线待一待,来日班师回京,请功都不好请。”
欧阳戎有些哑然。
思量片刻,欲语,秦竞溱又拍了拍欧阳戎肩膀打断,一脸感慨的复述:
“良翰真好看啊,典型的南人长相,儒雅神俊,一看就是出身诗礼簪缨之族。
“前线中军大营里,北人比较多,都是糙汉子,良翰却是一副翩翩俊公子之相,若做老夫帐下长史,弱冠之龄,行走军营,管着一帮大老爷们、赳赳武夫,良翰又才干出众,军务娴熟,面面俱到……想想真是添光争彩啊,少不得传出一段佳话。
“老夫算是知道,当初久视元年的杏园宴,圣人为何钦点你为探花郎直接授官,光是什么也不做,花瓶一样摆放在天子朝堂上,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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