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见到这个情形,只得摘下帽子,略带歉意的冲着她们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谁知姑娘们看见亚瑟打招呼,反应却各自不一,有的同样微笑着同他见礼,有的则拉着身旁的伙伴阵阵窃笑,还有的则不怀好意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正当亚瑟不明白为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舞台上传来了流浪歌手的阵阵歌唱。
“我是一名流浪者,就在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听说,曼彻斯特铁路通了车。
捡了三个月的马粪,又偷了村里两只鹅。我终于,有资格成为头等舱的乘客。
我心怀忐忑的登上了车,火车汽笛轰隆隆,蒸汽拂过车站月台,吹得夫人们的长裙大开大合。
从这时候开始,我总算知道蜜蜂为什么钟爱五颜六色的花朵,因为它们是黄色的、白色的、红色的、紫色的,是五光十色、五彩斑斓的。
我拍打着车窗,冲着她们大呼小叫,我冲着她们吹口哨。我大喊道:夫人,请在那里乖乖站好,化身蜜蜂的我呀,就要扑过来采蜜了!”
流浪歌手唱到这儿,顿时引来了酒馆里女士们的一阵肆意欢笑,只听见一片酒杯碰撞的声响,她们咕咚咕咚将杯里的啤酒灌下肚。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为了排解生活压力的需要,台下还时不时有女孩儿冲着流浪歌手喊叫:“爱德华,你是连续采了一周的蜜吗?今天的歌声可没有上个星期嘹亮!”
流浪歌手爱德华也不甘示弱,他冲着台下的观众们叫嚣道:“你们这群浪货都给我收敛一点儿!今天这才刚开场呢!老子警告你们,别他妈这么快就发洪水了!你们这是还嫌屋子里的味道不够重吗?”
然而他的叫嚣在观众们看来无非是又一个笑话罢了,毕竟在便士屋里,与歌手进行互动也是娱乐的其中一个选项。
“爱德华,去你妈的,要老娘说,你卖弄你那个嘴皮子一晚上也挣不了几个子儿,卖屁股来钱绝对比唱歌快多了!”
换了任何人见到这场景都难免怀疑人生,恐怕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伦敦街头巷尾那些随处可见的弱不禁风的淑女们都去哪儿了?
紧跟着亚瑟而来的马丁见了这场景也不由尴尬,他摸着后脑勺开口道:“黑斯廷斯先生,要不您还是先去二楼的包间坐坐吧?其实我这便士屋也不总是这样,今天这只是不凑巧了。当然,我们这里的演出说到底还是比不了您经常听的那些音乐剧。”
马丁原以为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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