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咱们在巴黎近郊碰上了亚历山大和海涅先生他们。”
说到这里,努利朝着亚瑟微微点头示意道:“抱歉,爵士,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亚瑟轻松的笑道:“不打紧。您就算不来找我,我还打算去找您了。”
虽然对于努利和加里波第来说,他们遇上的简直就是天大的麻烦,但是在亚瑟看来,这点麻烦简直不足挂齿。
在巴黎的时候,他就参与了帮助法国保王党出逃的工作,如今故技重施,给几个意大利的死刑犯打掩护也算是业务对口。
只不过,这种好事,亚瑟向来不会一个人独吞,他很自然的想起了他的老合作对象——外交部助理次官奥古斯特·施耐德先生。
施耐德先生的身上有英国外交部的徽章,换而言之,他在所有与英国建交的国家都有外交豁免权。别说是撒丁王国了,就算是换作奥地利帝国来,他们也绝不可能粗鲁的要求搜查一位英国外交官的马车。
因此,只要施耐德愿意帮忙,加里波第等人愿意挤一挤,掩护他们从德意志安全撤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虽然对于施耐德而言,这笔生意并没有什么赚头。
但是,如果亚瑟朝他开口,施耐德多半是不会拒绝的。
这并非是因为施耐德这个人有多仗义,而是因为他同样拿了外交部打给青年意大利的资助款。拿了钱就得办事,他现在和亚瑟可是一条船上的老鼠,这艘船漏水了对谁都没好处。
至于亚瑟这头,他帮助努利解决了这么大一桩麻烦,那他邀请这位巴黎歌剧院的首席男高音来演个《图兰朵》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至于大仲马和海涅,他们俩来的也正好。
大仲马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如果论起创作剧本,即便是口味最挑剔的巴黎观众也必须起身为伟大的仲马先生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至于海涅,虽然他被德意志的政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这位诗人在德意志的中等阶层当中却享有着无比崇高的声望。而在哥廷根大学的学生眼中,这位毕业于此的法学博士可是永垂不朽的自由主义英雄。
海涅原先只是在巴黎写写文章就能帮亚瑟稳住局势,现在本尊都亲临此处了,那学监阁下在学生当中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况且,哪怕撇去他们俩不看,大仲马这次不还带来了三个法国厨子吗?
先借两天用用。
德意志当地的食物虽然也比英国的好,但是猪肘子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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