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吃多了总觉得腻得慌。
如果能选的话,在欧洲的诸多菜系当中,法餐和意餐当然是首选了。
众人看着亚瑟捏着下巴在房间内踱步,一个个面露愧疚之情。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位苏格兰场退役特务头目、现役哥廷根反动学术权威早就在心里给所有人都派上了用场,甚至就连远在慕尼黑打探消息的施耐德先生都已经被挂上了号。
他们只觉得这次实在是给亚瑟找了个大麻烦,这位英国爵爷多半是想办法想的头发都长出来了几寸。
但是与众人不同,菲欧娜深知这位老合作对象的恶劣脾性。
对于那种完全没有成功可能性的任务,亚瑟很少铤而走险,而是会在第一时间回绝。
至少在菲欧娜的认知当中,亚瑟这辈子只冒过一次险,结果就让人家在伦敦塔下枪毙了。
自从这次以后,亲爱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就多长了个心眼儿,因此多半再也干不出那么缺心眼儿的事情了。
当然,很少铤而走险不代表他不会冒险。
他有时候也会冒一点风险,但前提是,风险绝对要比之后带来的收益要小的多。
他既然还有空在这里踱步,而不是当机立断的拒绝,那就说明他认为这件事相当的有利可图。
不说话不是没办法,而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所有人施压,以便在开口后将自己的办法卖个高价。
果不其然,当旅馆房间中忧虑的气氛几乎要溢出窗户时,亚瑟开口了。
亚瑟先是看了一眼大仲马,又扭头看向努利:“现在风声太紧,意大利爆发起义的消息,估计也已经透过各种消息渠道传去了奥地利。而据我所知,目前巴伐利亚王国的首都慕尼黑正在召开德意志邦联大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梅特涅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会议上公开讨论。目前德意志的气氛你们也知道,就连大学里的管制措施都在不断缩紧,更别提港口和主要城市了。”
亚瑟话音刚落,忧心忡忡的门德尔松便开口问道:“这说的倒是事实……”
加里波第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他攥紧拳头起身道:“给各位带来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说实在的,能把我带来哥廷根,诸位都已经是出了大力了。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再要求各位把我安全的送到港口。”
“不不。”
亚瑟抬起手示意加里波第坐下:“朱塞佩,我说这话不是觉得你拖累了我们。相反的,如果不是我们所有人钦佩你和青年意大利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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