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就像人喂鸡时那样。
老人先是拍了拍埃尔德,随后又走到我面前,他把这个表示友好的动作重复了数遍后,又在我的前胸后背啪啪啪使劲拍三下结束仪式。然后,他又露出自己的胸脯,让我回敬。我如法炮制后,他显得特别高兴。
根据我们的观念,他们的语言说不上字正腔圆。库克船长第一次抵达这里时,将这种语言比作一个人清嗓子,但肯定没有欧洲人清嗓子时发出那么多沙哑、粗重和咯吱咯吱的声音。如果一定要形容这种语言与什么欧洲语言更类似,那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更浑浊化的荷兰语,这是字面意义上的双重荷兰语。
这群土著人特别会模仿,无论我们咳嗽、打哈欠,或者做任何怪动作,他们马上就模仿去了。埃尔德见状,故意挤眉弄眼做怪相,他以为别人学不来,但其中一个火地岛年轻人扮的鬼脸简直活灵活现,看起来和埃尔德一模一样。
而且,虽然我们学不会他们的语言,但是他们却可以准确地重复我们每句话里的每个词,甚至等到几天之后问他们时,他们依然还记得。咱们欧洲人都知道分辨一门外语的语音多么困难。比方说,咱们中间谁能听懂美洲印第安人三个词以上的句子?
但对于这些土著人来说,学外语似乎一点力气都不费。我之前就听人说过,南非的土著居民卡非人也有这样的习惯,澳大利亚的土著人同样以此出名,他们能够模仿重复任何人走路的姿势,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模仿的是谁。
当天晚上,我们在部落当中燃起篝火,船员们唱起了歌,埃尔德想要出风头,于是便秀起了他为了伦敦社交宴会练习了好几年的华尔兹舞步。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当地的一个年轻人在看到埃尔德的舞步后,也学着跳了一小段。
虽然他跳的很生疏,但是我向你们保证,给埃尔德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学新舞蹈也跳不了他这么好。
喔,对了,差点忘了提。我们船上其实也有三个火地岛土著,但他们三个不是这座岛的。说起这几个土著与科学考察的渊源,还得追溯到我们的船长菲茨罗伊上校的上一次科考任务。
菲茨罗伊上校在1826年时,就曾经跟随探险号与贝格尔号一同造访过火地岛。当时火地岛人偷了科考队一艘船,还与船员发生了冲突。为此,菲茨罗伊上校抓些土著作为人质来抵押被偷走的船。
后来,他把其中几个土著和一个他用珍珠扣子买下的孩子一起带回了英国,还自费教育他们,给予他们宗教启蒙。据上校说,送这几个火地岛人回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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