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加上跑了一天的路,众人早就饿了,除了陆凝、陈航和三位修道的稍微节制了一些以外,剩下的人都是大快朵颐,就连汤海瑶带着的两个小的也吃了不少东西。而这样一顿猛吃之后所带来的情况就是——
“呵啊~~~~”齐眉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随即这个呵欠就仿佛传染一般引得好几个人也开始了。汤海瑶的弟弟妹妹甚至已经靠着她几乎要睡着了的样子。
“看起来大家都累了。”陈航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反正今天也晚了,大家先睡,有什么事明天早晨再说。”
“唔……陈航,你看这个。”周诗兰刷着手机,拽了一下陈航的胳膊,让他凑了过去。
“怎么?轮到你了?”
听见这句话,陆凝也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果然又一段接龙已经上传了,而下一棒似乎到了周诗兰的手上。
“我们得讨论一下。”陆凝说。
“嗯,诗兰,你的故事中应该给我们弄一点优势。”陈航也说,“我们先看看上一个人写了什么。”
山村地段的气温偏低,也和这里地广人稀的条件和地理位置有关。已经是隆冬临近年关时分,大地的寒冷更显刺骨,晚上通常没有人会出门。
卢江洋躺在被窝当中,他能感觉到炕洞下的余火所传来的暖意,也能听得见身边不远处朋友杨采细微的鼾声。如果没有白天的经历,如果没有那个来到这里的目的,他相信这本该是一场令人舒心的农家乐休闲。
但是并不是这样。
月光皎皎,居室的窗帘并非那种能遮蔽一切天光的厚度,依然能看到透过布帘上细小的缝隙渗透到屋子里的月光。光带来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动着,一阵风将它化为了扭曲蠕动的影子,好像无数长发飘舞。而定睛看去,却又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幻觉,不过是从房檐上垂下的茅草被风吹动而已。
卢江洋睡不着,他拿出手机,再次查阅了一下关于溺生妇的传言。只可惜这番举动也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作为要来实地考察的人,他在此前就已经在好几个地方反复比对过关于溺生妇的信息,此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新的内容。
失眠、紧张、焦虑、恐慌……杂糅在一起的情绪,在余温慢慢散去的晚上,使得卢江洋感觉有些尿急。
他现在知道“吓尿了”这句话有时候还是有其真实意义的。
当然,卢江洋还没有吓到连出去上个厕所都不敢的地步。农村的房子将厕所修在了院子对面,便于沤肥。当然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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