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少受到内地旗人腐化风气的影响,在乾隆朝的历次战争中都是主力中的主力,战斗力很高,仅次于索伦兵。
巴奇纳他们这次携带的武器除了每人配备的短刀、刺虎枪和132磅的重弓外,还有十支品质上佳的蒙古花交枪。这种枪长度为三尺七寸,重八斤,装药两钱,铁子重4.7钱。虽说二人抬的射程更远,杀伤力也更大,可其长度超过了两米,不便携带。
冬季的天山北麓白雪皑皑,山势高低起伏,雪山森林、河道峡谷相互交织,人迹罕至,极为难行。虽然有熟悉地形的阿林保带领,前锋营的士兵也走惯了山路,可两百多里的路程还是溜溜走了五天,到了第六天中午才来到了已经结冰的碧流河边。只要过了这条河,进入东面的山谷,再走四十里就能到石城子了。
与此同时,在离此四十里外的天山北坡上,赵新和范统、江藩三人骑着马,缓缓走上了一座高岗。放眼望去,苍茫而辽阔的山河尽收眼底,远处是如同镜子般冰冻的河流,脚下是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深壑大沟。
赵新跳下马,将缰绳甩给随行的警卫,信步走进了那片只剩残垣断壁的废墟里。范统和江藩二人不明其意,也只得下马跟了上去,就见赵新低着头在废墟的雪地上拨拉了一会,俯身捡起一物。范统走上前看去,发现是一块残破的陶土瓦当;中间是两条双十字线,将圆面等分成了四块,每一块里是一个边缘内卷的纹饰,纹路清晰可辨。
“瓦当?”
“对。汉代的云纹瓦当。”赵新说罢,随手递给了范统。
一旁的江藩端详了片刻,又拿在手里掂了惦,赞同道:“的确是汉瓦,这东西拿回去找人雕个砚台,也算是文房之妙趣。”
范统对文玩一窍不通,诧异道:“这玩意也能当砚台?我只听说过用秦砖做砚台的。”
江藩解释道:“秦汉的瓦当材质细密,用料考究,已近于澄泥。拿来做砚质坚而泽,贮水几日不枯,乃砚材中不可多得之上品。某早年在京城一官员家中,曾见过一方用长乐未央瓦雕的砚台,堪称绝品。”
范统恍然大悟状,笑着道:“往后得跟子屏先生多学学,我对这些真是一窍不通。”
江藩下意识的伸手捋胡子,等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从军后便把胡子剃了。哎!北海军就这点不好,即便是军官也不让留胡子。
“小范,”赵新抬手用马鞭扫了一下,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哪儿?”范统一脸茫然,四下看了看,心说荒山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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