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往山下而去,似乎方才,全然不曾相谈过事关糜供奉的只言片语。
白毫山今日忙碌得紧,原本少年寻思歇息几日,待到那山主身上裹缠层层叠叠的诸般疑云揭去,再行下山不迟,却不曾想到接连几日,叶翟都是外出未归,练剑之余闲来无事,只得指点那三位童子剑术。
虽说三位童子对这少年仍旧有些抵触,不过眼见得少年出剑,确是本事极高,也只得勉强绷起张面皮,却频频上前请教剑术。尤其山中那位大弟子,天资着实极高,云仲由流水剑谱当中悟出的几式小路剑术,不出几日便已练得形似七八分,虽少神韵,不过已然可窥探其上乘天资。
温瑜亦是于山中静下心来,终日闭门不出,借来上好笔墨,写就几十张隽秀小字,于屋舍之中接连布下六七座大阵,光华流转,而后再度散去,瞧来便极费神,就连用饭时节,双目都是略微失神,昏昏欲睡。
云仲数度规劝,说这修行非在一日,耗费心神内气过度,对于抬升境界有害无益不说,且相当毁坏经络,接连布阵最是伤神,不如每日仅布一阵就是,亦不妨碍。可温瑜性子向来如此,即便少年磨破嘴皮,虽说嘴上答应,到头来仍是每日耗空内气,接二连三布下座座大阵。
苦等几日,直到昨日正午时节,叶翟才匆忙回山,可还不等云仲出言,便先行开口,请后者相助,录下上门拜师者名讳年纪,而后又是匆匆离去,只剩少年呆愣立身山门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少侠既然有心探明这白毫山隐秘之事,何不照门主嘱托行事。”清晨时节,云仲才平复浑身内气,外出院中练剑三趟,身旁便有苍老言语声起,于是收剑回身,欠身一礼。
来人正是那位老仆,见少年行礼,连忙摆手,“如此客套作甚,既然打定主意要在山中留一阵,便帮着门主做些小事,有何不可?如若老朽未曾妄自揣度,几日以来的饭食借宿,理应还算顺少侠心意才是。”
云仲还剑入鞘,剑鸣声短,摇头笑答,“并非是不愿相助,门主为人极适相交,再者留宿数日,如何都应当相助才是,可我见山中这三位童子,无一非是天资超绝,既然是近来忙碌,有眼下三徒,已然要耗费不少心力,何苦还要大开山门广收弟子。”
“造势为主,扩充山门为辅。”老者一乐,“欲得自在,需先行灭去自身心疾,大抵是门主已然找寻出破开心疾的法子,才与平日举动截然相反,大开山门广收弟子,况且既然是门派,收徒一事,又有何不该?”
少年皱眉,想到前阵子凤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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