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这么高的位置?”
罗巴克听到黑斯廷斯这个名字也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杵了杵密尔:“伱难道忘了吗?就是那位黑斯廷斯,边沁先生还特意在《威斯敏斯特评论报》上发了两篇文章谈他和那个小男孩盗窃案的。”
密尔被同伴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他笑道:“原来您就是那位黑斯廷斯警官吗?血腥法案的修订有一多半的功劳都得记在您的身上。”
面对对方如此恭维,亚瑟只是谦虚:“其实血腥法案的事情,皮尔爵士一早就想要推动了。我的那个案子,只能算是一个契机。”
但罗巴克却摇头道:“不能这么说,黑斯廷斯先生,您应该了解,不列颠的很多事情缺的就是一个契机。没有这个契机,准备工作做的再好也不行。
就比如议会改革这件事,虽然改革的议题已经提了几十年了,但是却没有任何一次像是今天这样如此接近于成功的。
而这一切竟然是由于威灵顿公爵赞成了进步性的天主教解放,从而导致了托利党的分裂。现如今,从前最反对改革的托利党死硬派也要求改革了,您说说这是不是很滑稽?”
密尔听到这话,也是羡慕的开口道:“说实话,黑斯廷斯先生,我有些羡慕您。您做的工作,要比我有意义,对于社会的帮助也大多了。您可能不知道,前两年我之所以停止在《威斯敏斯特评论报》撰稿,就是因为我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感觉似乎我做的那些工作毫无意义,我感觉我简直就是在虚度光阴、浪费生命。
就像是柯勒律治那首诗写的那样:没有希望地工作,如同把美酒装进筛子,没有目标的希望,无法存在。
我那时候感觉我好像已经无法存在了。”
亚瑟同情的望向这位19世纪人类早期抑郁症患者:“您这种症状和我另一位朋友还挺像的。”
“是吗?”密尔问道:“您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认识,我确实遇到过一些和我有同一症状的人。”
亚瑟倒也不隐瞒:“本杰明·迪斯雷利,威斯敏斯特选区第4号候选人。上帝保佑,他今年最好能选上议员,要不然我估计又得听他倒一下午苦水。”
埃尔德自来熟似的开口问道:“对了,约翰,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毫无意义呢?”
密尔勉强的笑了笑:“我是个东印度公司的文员。”
亚瑟原本正在喝咖啡,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吐到坐在对面的罗巴克脸上。
他一边拿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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